夏季风：打开新的艺术版图，助力中国当代艺术建立自己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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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view
“蜂巢 上海”空间建筑外貌，位于北京东路270号的中一大楼
2023年，是蜂巢当代艺术中心成立的十周年。
在经历十年于北京798艺术区的开拓和稳步发展，以及大湾区的初步探索，蜂巢当代艺术中心在今年正式将版图扩张到上海，并选址上海外滩历史风貌区域内的百年优秀建筑，分别设立“蜂巢|上海”和“蜂巢·生成”两个全新独立空间，以期更大力度地推动中国当代艺术的繁荣和发展。
空间设计由上海的创意机构16b9 by totalab担当。
至此，蜂巢当代艺术中心在北京和上海，已分别开设了三个展览空间。
蜂巢生成上海空间外貌
“蜂巢｜上海”和“蜂巢·生成”两个空间于2023年6月10日同步开馆。
“蜂巢｜上海”空间开馆首展，以富含象征意义的“陆上行舟”作为主题，由蜂巢当代艺术中心创始人夏季风策划，邀请“70一代”代表性艺术家卜镝、黄宇兴、贾蔼力、刘晓辉、欧阳春、秦琦、宋琨、屠宏涛、韦嘉、谢南星等参展；而“蜂巢·生成”空间首展，则由蜂巢策展人杨鉴担纲策划，推出常驻于纽约的“90后”华裔艺术家曹舒怡的首次个展“软流”。
在上海开馆之际，ArtAlpha艺术阿尔法专访了蜂巢艺术中心创始人夏季风先生，请随我们的文章，一起了解蜂巢艺术版图的背后。
01
蜂巢当代艺术中心创始人夏季风在展览开幕上发言
据夏季风介绍，蜂巢在上海开设空间的计划，早在5年前就已经开始启动。
对于夏季风来说，除了他本人出生于江浙的情感因素以外，长三角作为中国经济重要的区域，而这个区域的交流又以上海为中心是蜂巢开设上海空间的核心因素。
“蜂巢 上海” “蜂巢·生成”空间在上海外滩的位置示意图
“上海作为长三角的中心，交通便利，它的辐射包括浙江、江苏、安徽等区域，我认为这是特别好的一个区域，有着非常悠久的历史文化，同时可能也是最富裕的区域之一。这里有中国美院、南艺等院校的艺术资源输出，也有非常丰富的公立及私立美术馆，以及画廊、博览会等成熟的艺术市场基础，蜂巢非常荣幸能够落地上海。这也是我们的艺术版图，继京津冀地区后，第二个地标。”夏季风分享到。
“蜂巢 上海”外部及空间内部
其中，“蜂巢｜上海”落户于中一大楼，位于当年被誉为“中资金融街”之称的北京东路270号，毗邻盐业银行大楼、四明大楼、中国垦业银行大楼、沙美大楼等著名历史建筑，始建于1924年。
中一大楼由当时极负盛誉的英资通和洋行（Atkinson & Dallas Architects and Civil Engineers Ltd.）设计，属于一幢介于新古典主义和近现代主义风格之间的建筑，曾经作为中一信托公司的总部，开展信托、银行、储蓄、保险等业务，可谓见证了中国近代民族资本金融风起云涌的百年历史。
2005年中一大楼被宣布为上海市第四批优秀历史建筑，并先后两次进行保护性修缮，复原其历史风貌特色。
上世纪二十年代“中一大楼”的历史照片
当时中一信托公司的营业大厅
上世纪二十年代“中一大楼”的历史资料照片
蜂巢当代艺术中心入驻的一层空间，原为中一信托公司的营业大厅，建筑面积近1000平方米。
除了适应当代艺术展陈而进行必要的改造之外，保持了建筑原始的风格特色：左右分列变体爱奥尼巨柱的内凹式主入口，宽敞亮堂的高大空间，籍由爱奥尼巨柱和方形柱分割的区域，以及由植物母题和回形纹饰构成的罕见而巨大的彩色玻璃穹顶……尽显历史建筑本身独特的典雅格调和品位。
“蜂巢 上海”空间内部，展厅一隅
“最早我们希望在西岸落地，那片区域的艺术氛围非常好，但是空间看了很多，一直没有特别满意的，包括后来也去看了M50等艺术区。2020年，我们找到了外滩的久事国际艺术中心，想着可以就此开设空间，与上海艺术周同期开馆，但后来疫情来了，这个计划不得不取消。
几经周折后，我们去年恰好遇到了现在这两个空间，没有犹豫半秒钟，就定下来了。 ”
夏季风认为中一大楼的空间，最吸引他的是其历史感，而同时又具备非常好的展览条件。
“蜂巢·生成”空间外貌，位于上海北京东路211号
“蜂巢·生成”空间，展厅一隅
同时，在中一大楼一层空间距离不足百米处，蜂巢还开设了另一个空间“蜂巢·生成”。
这是至今有十年历史的“蜂巢·生成”(Hive Becoming) 项目，首次以独立空间的形式呈现，落地空间亦为优秀历史建筑的上海北京东路211号，建筑面积近300平方米，与中一大楼的“蜂巢|上海”主空间构成彼此关联又相对独立的关系。
“中一大楼这边，我们主推一些成熟艺术家的群展以及个展。 斜对角的‘生成’空间，是‘蜂巢·生成’项目单立出来一个空间，针对的是年轻艺术家的发掘和培养计划。
‘生成’项目已经开启多年，也是蜂巢的重要且特别的项目，但此前在北京的空间，因与主空间混在一起，缺乏了其独立性，所以在上海我们干脆单独开辟出来，让这个项目对于艺术家和观众来说，都更为独立，不受干扰。”夏季风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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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整个策展团队有点像‘中央厨房’的概念，会根据我们艺术家的展览规划有一个统一的安排，比如适合在上海还是北京，适合什么样规模的空间等等。”
夏季风表示画廊不同空间的展览，并不是一个巡展的概念，而是有针对性的进行。“扩张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蜂巢的签约艺术家数量越来越多，对于展览需求也不断增多，原有的北京空间已经无法承载，所以更多的空间便于我们整体计划的推进。”
蜂巢的团队在展览开幕式上
针对更多的展览计划，在团队的配置上，蜂巢也早有准备，与很多画廊团队中对于人员全能型的要求不同，蜂巢这几年已经对于团队有了一个清晰的职能划分。
“我们团队与美术馆比较相似，职责功能划分是很清晰的，比如我们有专门负责策展的团队，负责博览会的团队，以及销售的团队等等。这样能够有效分工，适应我们蜂巢既有画廊展览，又有频繁的博览会以及和各大机构美术馆合作的项目等专业需求。”
“蜂巢 北京”总部空间，内部序厅
而职能划分清晰，各个部门有效互动协调，也是蜂巢团队建设的重中之重，“蜂巢在用人上是开放的，我们招聘的要求非常开放，而且也希望我们的团队人员能跨界，能创新。
比如我们的同事邵依洋此前在佳士得供职，作为二级市场重要的专家，她的到来对于我们一级市场的运营提供了很多不同的角度和视野。
另外我们不少同事也有其它行业的从业背景，这些不同背景的同事，让我们的视野变得更为宽阔。而让整个团队能够有效运行的关键，是我们的企业文化，大家在一起需要有一个融合的气场，像一个大家庭一样。”
也正是夏季风这样的内部调整和准备，让蜂巢适应了当下的扩张，让一切变得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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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巢上海空间开馆展开幕现场
关于蜂巢的艺术版图，夏季风坦言，上海只是第二站，将来会陆续在中国地图上开拓。
“此前我们也在深圳开过前哨站，由于空间租约到期以及疫情的原因，不得不稍作暂停，但是我们在此后，还会继续在珠三角寻找好的地段开设空间。”夏季风谈到蜂巢的未来，信心满满，“我们要做的事情，也可以说是有‘野心’的。”
这个“野心”并不是在地图上扩张这样简单，而是夏季风及其团队对于中国艺术发展的信心和责任感。
在今年香港巴塞尔艺术展，蜂巢的展位受到极大关注
“与西方悠久的艺术市场相比，中国画廊的发展历史非常短暂，目前来讲是处于一个劣势的地位，比如我们很多优秀的艺术家，早期是中国画廊推动，市场成功以后最终被西方画廊代理，似乎胜利果实被人‘夺走了’，这也是很多中国画廊主的苦衷之一。
另外更重要的一点是，中国当代艺术的标准应该是什么，什么是好的中国艺术家、艺术作品，我想这个标准，此前大多掌握在西方人手里，这是很不合理的，毕竟只有我们自己最了解自己的文化。
所以，我们自身变得强大，形成自己的审美标准成为了发展之需，虽然这一步很难，但经过这么多年艺术领域各个链条上同行们的共同进步，我觉得到今天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历史机遇时刻。”
夏季风认为扎根本土，形成中国自己的标准，是蜂巢的“野心”，也是和国内同行共同往前走的一个历史必然。
“相对我们较短的画廊发展史，对于蜂巢来说最重要是要在本土把根扎好，所以我们的艺术版图，是在国内陆续开展，当我们足够稳固了，再走出去。”针对是否将在国外开设空间，夏季风认为在本土打好基础，是蜂巢现阶段最重要的，“这不代表我们不和国际对话，我们也有很多全球的项目。只是我们画廊空间的扩张，目前是以本土为基础。我们希望建立一套自己关于中国或者说亚洲当代艺术的一个特征面貌，走向国际，与西方的文化进行平等的交流，而这也才是有效的交流。”
“中原：段建伟个展”在湖南省博物馆，2019艺术长沙双年展展览现场
「夏禹：浮光与沉璧」在松美术馆展览现场，2023
张季个展“火焰/ MANAS”在上海龙美术馆现场，2023
蒲英玮、张季、费亦宁展厅 “断裂的一代: 90后的电子色、网络化、时尚消费、科幻散文和全球身份” 展览现场，松美术馆，2022.8.20-12.4
关于审美标准建立上，夏季风认为的时机，也得到了多方印证，首先是中国美术馆系统的逐渐强大和完善。
特别是近些年类似于龙美术馆、松美术馆、和美术馆等本土民营美术馆如雨后春笋般的成立和迅速的发展，“他们与国际项目的对接让其迅速发展，最让我们触动的是，这些美术馆都非常重视，越来越重视本土艺术内容的输出。这与我们的理念‘不谋而合’，也很欣慰我们的项目这些国内的机构都非常支持，让我们的艺术家能够得以在美术馆呈现。”
蜂巢上海开馆展“陆上行舟”展览现场
近年来的这些变化，也让夏季风更加坚定蜂巢的发展理念，他认为建立中国当代艺术自己的标准，自己的市场主导权，这样的需求不只是蜂巢一家的，而是整个中国当代艺术这个板块的一个“共识”，“因为这是时代性的，我们被卷入国际化，我们开始思考自己是谁，我们想要表达我们是谁，这是一个必然过程，越往后面发展，这个格局会变得越清晰，只有这样做才对中国当代艺术的发展有利。”
这次蜂巢上海开馆展的标题“陆上行舟”，正是夏季风所用的一个隐喻，“这是一个象征意义的，我希望中国当代艺术，中国的艺术家以及中国的艺术机构，就像是‘陆上行舟’一样，碰到高山是要翻越过去的，而不是投机取巧的绕过去，在我看来只有这样一个态度，中国当代艺术的发展才会发展得更实，基础更加扎实，虽然它可能前进比较缓慢，但是我认为一定是有效的。”
延伸阅读：
90后登场是中国当代艺术的一次重大转折？来看看策展人，画廊，拍卖行，收藏家们怎么说
04
蜂巢上海开馆展“陆上行舟”展览现场
蜂巢｜上海开馆展以“陆上行舟”作为主题，推出由“70一代”代表性艺术家卜镝、黄宇兴、贾蔼力、刘晓辉、欧阳春、秦琦、宋琨、屠宏涛、韦嘉、谢南星等组成的群展。
展览由夏季风策划。展览名称挪用自沃纳·赫尔佐格（Werner Herzog）的同名电影，试图借助这个词汇本身所带来的行动性及其象征意义，展现“70 一代”艺术家中最具活力和影响力的现场。
蜂巢上海开馆展“陆上行舟”展览现场
关于为什么是70后，为什么是这个名单作为上海的首秀，夏季风认为就中国当代艺术而言，针对于50、60后，70后艺术家的创作理念以及行为方式都与之有很大的不同，这是一个中国当代艺术发展线索的分水岭。
“我认为70艺术家，他们是在社会转型和改革开放期的一个参与者，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是改革开放的受益者，他们进入社会的时候，已经可以喝到可乐，吃到汉堡包，应对的是一个国际化的大背景。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70后艺术家，他们的艺术语言与国际化对接特别容易，包括不少艺术家也一直在与国际画廊的合作，也就是说他们非常了解和明白，甚至说特别遵循现代文明社会的那种准则，我认为这对于中国当代艺术来讲，是标志性的一代，从此开启一个新的语言和商业方式。”
蜂巢上海开馆展“陆上行舟”展览现场
如果说70后是中国当代艺术发展的分水岭，那在上海空间以此首秀，这是一个故事的开端，此后，蜂巢也将在这条线索上延续以及深挖。
“我们第一档展览以70后的面貌推出来，第二档将在此基础上，针对80后艺术家创作线索进行研究，以此延续。当然这并不代表我们的时间轴是单一方向的，我们也会往前推，重要的是以我们对于中国及亚洲当代艺术的理解和判断，去为观众讲述我们自己的故事。”夏季风说到。
蜂巢上海开馆展“陆上行舟”展览现场
对于如何进行70后艺术家名单的选择，夏季风表示这十位艺术家，大致能从不同方向呈现70后的一个面貌特征，这也是此前蜂巢推动过的群展或者个展上的艺术家，是他非常认可的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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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蜂巢·生成开馆展
曹舒怡 软流 展览现场
始于2013年的蜂巢·生成项目是蜂巢当代艺术中心的一个长期青年艺术家项目。蜂巢策展团队意在“结合艺术家的创作趣味和方向，与艺术家共同规划、实施青年艺术家的第一次个人展览项目，并且持续性关注、跟踪、推动艺术家之后的创作动向。”
夏季风在介绍生成项目时说到：“我们建立这个项目时，初心是去扶持推广年轻艺术家，因为当时这类项目是较少的，有类似罗中立奖学金等一些零星项目，但是在画廊业，专门针对还没有进入市场的艺术家的项目是很少的，因为从商业上来说，纯粹靠经营年轻艺术家在财务上很难让画廊的收支平衡，因为这是一个持续性不断的付出过程，我们好在主厅可以有成熟艺术家的展览和销售保障空间的健康运行，所以，就留了侧厅去做一些‘理想化’的事情。”
上海蜂巢·生成开馆展
曹舒怡 软流 展览现场
“‘生成’是我们画廊从建立之初就开始做的项目，每年3~4个，到今天也已经十年，上海开馆展《曹舒怡：软流》是这个项目的第42场展览。”
夏季风对于这个项目中艺术家的甄选，用了“万里挑一”来形容：“十年间，42个项目，42位艺术家，也可以从这个角度看到我们的选择是如何谨慎，说‘万里挑一’不为过。
今天来看，这个项目卓有成效，不少参与其中的艺术家如今已经被艺术界熟知，甚至成为市场中的中坚力量，这也给了我们极大的信心，所以我想上海设立独立空间，对年轻艺术家的扶持和推广会起到更大的作用。”
迄今“生成”项目已经实施了数十余位艺术家的首次个展，以及为之配套的出版、写作等研究性工作。“80、90后”一代中备受瞩目的艺术家如季鑫、张季、蒲英玮、谭永勍、方媛、李维伊、管玉、费亦宁、龚辰宇、于林汉、夏乔伊、卢豫……他们的首次个展即由“蜂巢·生成”项目推出。
上海蜂巢·生成开馆展
曹舒怡 软流 开幕现场
蜂巢生成的项目，除了对于年轻艺术家的推动，夏季风认为他们也通过这个项目，培养了自己年轻的策展团队，接触到了更年轻的藏家，这是一个多元的互动。
“我们在这样的一个互动中，也得以跟随时代发展，比如这些艺术家大多是90后，他们几乎都拥有国际化的教育背景，而我们的青年策展人，以及青年藏家也同样如此，他们在一起的互动，就形成了一些新的趋势和标准，这对于我们机构的与时俱进，走在时代前沿很有帮助。”
上海蜂巢·生成开馆展
曹舒怡 软流 展览现场
首度在上海外滩开设“蜂巢·生成”独立展示空间，喻示着蜂巢当代艺术中心对原有“生成”项目的进一步升级，将依托上海国际化大都市的独特优势，更加深度参与到全球年轻华裔艺术家的生态建设中。
曹舒怡个展“软流”的推出，既是“蜂巢·生成”新实践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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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艺术商业上，蜂巢似乎掌握了某种密码，经过他们代理的艺术家，大多后来都成为市场宠儿，一画难求。
这正印证了企业家冯仑所言，“追求理想，顺便赚钱”。从开始“理想主义”般的艰难推进，到如今的场场展览售空，夏季风感慨万千，“非常感谢藏家对于我们的认可，对于蜂巢艺术家的认可，这给了我们极大的信心，这说明我们一贯以来选择艺术家的标准，以及我们做事的标准是对的。”
而面对现在蜂巢热门艺术家的一画难求，以及二级市场飙升的价格，夏季风认为这是“甜蜜的苦恼”，“我们既高兴又惭愧，高兴大家能喜欢这些作品，但又惭愧因为艺术家创作数量的有限，不能满足到所有藏家的需求。针对这样的情况，我们不能催促艺术家加大创作量，因为艺术创作是唯一不能加速生产的‘商品’，我们的策略只能是增加优质艺术家的代理数量，这也是我们扩张的主因。”
张季 《浪海花轮盘，择日启航》 2020 年，布面 丙烯，220×240 cm 成交价：RMB 48.3 万（创艺术家最高拍卖纪录，2022嘉德中国秋拍）
▲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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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展览 ▼
陆上行舟：蜂巢上海开馆展
策展人: 夏季风
艺术家 (按姓氏拼音顺序排列):
卜镝、黄宇兴、贾蔼力、刘晓辉、欧阳春、秦琦、宋琨、屠宏涛、韦嘉、谢南星
开幕时间:
2023.6.10 16:00
展览时间:
2023.6.10-2023.7.18
地点:
蜂巢 | 上海
地址.
上海市黄浦区北京东路270号中一大楼
蜂巢 生成 · 第四十二回
曹舒怡：软流
策展人: 杨鉴
艺术家: 曹舒怡
开幕时间:
2023.6.10 16:00
展览时间:
2023.6.10-2023.7.18
地点:
蜂巢·生成 | 上海空间
地址.
上海市黄浦区北京东路211号
关于蜂巢当代艺术中心 ▼
蜂巢当代艺术中心（Hive Center for Contemporary Art）由馆长夏季风先生于2013年创立于北京。“蜂巢”之名，意喻人类聚集性生存方式及其思想繁杂性的存在状况，与社会结构和当代艺术的现状尤为契合。“蜂巢|上海”空间、“蜂巢·生成”空间之外，“蜂巢|北京”总部坐落于中国著名的798艺术区内，由占地4000多平米的老厂房改造而成，拥有五个标准展厅及一个序厅，每年推出十几个展览项目。目前，蜂巢当代艺术中心在北京和上海，已分别开设了三个展览空间。蜂巢当代艺术中心作为中国最具影响力和规模最大的当代艺术机构之一，致力于在参与中国当代艺术本土生产与建构的同时，在全球范围内推广及交流中国当代艺术，推介优秀的国际艺术家和艺术项目，以持续助力中国当代艺术发展和艺术生态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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